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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子“逍遥”下的纠结

11-16 笔杆子提纲网

  庄子“逍遥”下的纠结唐代成玄英作《庄子疏序》说庄子的“当战国之初,降衰周之末,叹苍生之业薄,伤道德之陵夷,乃慷慨发愤,爰著斯论”(《庄子疏序》)。

  这与西汉司马迁《报任安书》的“发愤著书”说相吻合,司马迁还提到《周易》《春秋》《离骚》《国语》等著作的撰述,没有提到庄子,成玄英的意思是《庄子》也可归于这一类,明代的陆西星等人也持此说,清代钱澄之还著有《庄屈合诂》,不过庄多激愤而屈多哀怨。

  人们常说庄子逍遥且自然,逍遥的“无己”是无愤的;自然的“顺应”也是无愤的,即使是社会生活中的“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”式的顺应,也把本有的愤慨情绪给消解了。

  但庄子在那个时代,是另类的愤世者,他认为天下沉浊,不可说严肃认真的话,故用“三言”即寓言、重言、卮言作意见表达,剽剥儒墨、鄙薄诸侯、轻视贪图名利的人,让人看到他处世的洒脱自由。

  但这只是一种表象,就像他在《养生主》里以不喜欢待在樊笼里的泽雉暗喻自己,可他始终处在生活的樊笼中,因不可能解脱而有多重的人生纠结。

  自然与人为的纠结。

  庄子承袭老子“道”的理念,以自然为法则,自然则逍遥、自然则齐物,自然则无为而无不为,故《应帝王》说治天下,应是“游心于淡,合气于漠,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,而天下治矣”。

  自然是什么呢?庄子说是人或物的本真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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